了一杯来饮,虽是跑了味的茶水,倒是犹存清香,沁人肺腑,一连饮了四五杯才咽喉不适之感才缓解。
萧婵拿眼扫搭曹淮安,他手拈搭白玉杯,看着她的撑起的小肚子,道:“婵儿今日甚健啖。”
她从嘴里发出一声嗯哼表示回答。曹淮安顿首起身,道:“为夫吃撑了,想四处走走,顺带消食,婵儿一起吧?”
银蟾之下,二人连臂而行,一路无言走了许久,途中遇到了送浴水之人,他们两三人抬着一桶烫水瘪瘪走,留下一搭儿一搭儿的水渍。
水渍姣姣,萧婵鬼使神差地蹲下身,看水渍渐干。
蹲下身的萧婵,更是只有小小一团儿,曹淮安微微弯腰,拍上香肩,道:“走罢,该沐浴了。”
被他一拍,萧婵登即起身,一阵眩晕感冲上脑,她脚下偏偏倒倒,倒进了曹淮安怀里,又作着一个粘皮贴肉的亲昵姿势。
“婵儿是不是知道我要走了,故意投怀送抱?”曹淮安半弯腰,下巴抵在她后颈上,贪婪地嗅着秀发上的香气,今夜之后又要许久见不到她了。
萧婵挣出身,眼望着曹淮安,捉鼻道:“你身上好臭啊,都是汗味。”
曹淮安欲望早已发作,嬉着脸挨过去蹭她,道:“胡说,都是婵儿的味道,婵儿挨着我睡了半日呢。”
萧婵没能闪身躲过,被他蹭了一身的阳施,最后还被他打抱回寝,做了一夜风流。
*
玉足妍手戏夫膫,眉虽含羞心却俏。
樱桃小嘴出娇啼,雪白肌肤汗滴滴。
玉峰耸耸腮臀摆,粉股先启穴才开。
……
夫逢情事精神爽,粗膫望水侵妻穴。
妻逢情事动欲根,菡萏穴儿为夫开。
一宵绸缪恩爱,两情欢畅倍深。
可惜欢畅亦有尽头。
见了日光,又是睽别。
.......
天色泛亮,萧婵不愿意醒,腿间酸痹非常。昨日曹淮安温柔,可要一回过了又要一回,现在是哪儿都乏力,天亮了一个多时辰才起身,行李已扎掂讫,一行人只齐齐仰首等她一人。
身上的痕迹斑斑,尤其是粉颈上,连箭痕都被覆去了,昨日榻里的息静不小,再看这些错痕,萧婵面嫩,让缳娘在门外候着,独自梳洗。
萧婵妆扮了一刻,出寝门就看到一个环甲之人手中拿着冰槊,一双厉眼正看着她。萧婵吓得毛发淅沥,打了个呓挣,拉起外头的缳娘一同缩回了屋中,忙问那人是谁。
嬛娘道:那人乃是霍戟霍将军,君上命他送翁主回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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