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世界被尘埃笼罩,所有的人和事都变得机械化,欢声笑语里都是发条在起作用,人就好像是机器一样,生命在某个齿轮注定会和令一个机械产生交互,是早已注定好了的宿命。
我惶惶不可终日,饭食吃在口中如同嚼蜡,我常常怀疑我只是感冒了,因为我总是难以入眠,口中常常感到苦涩,医生说我没病。
是这个世界病了。
我完全正常。
有一天走过广场,广场上有人摆着书摊,老头说:“看看吧,年轻人,你好像生病了。
”我说:“医生说我没病,你们才有病。
”“那医生自己有没有病,你知道吗?”我不知道,我完全忘记了会有这回事的存在,于是我又失去信心了。
我坐在地上随手拿起了一本连环画,我记得我小时候很喜欢看,翻到了一个很熟悉的故事,蚕与农夫。
一个农夫在田里劳作累了,于是靠在树下休息,他注意到有一只蚕正在破茧,这引起了他的好奇。
那只臃肿肥大的蚕吐出了春丝包裹住自己,独自在里面孵化,很快茧就破了个小口,农夫暗自在心里为它加油,但是它却不动了。
那只蚕积蓄力量奋力想要挣脱束缚住自己的茧,每次都很难,但每次都有突破,但是它累坏了,它歇了很久。
农夫着急了,他帮着蚕把茧剥开了一些,果然蚕很轻易就破茧而出了,农夫很欣慰,他成功帮助了这只顽强的春蚕。
但是这只春蚕化为了蝴蝶之后,它那臃肿的身材却没有消失,它的翅膀又小又弱,根本带不动它飞翔。
在破茧之后的没多久,它死了,不是死于天敌,而是死于自身的水分太满,他承受不了自身的重量,只是因为它其实没能完成生命的试炼就着急破茧成蝶。
农夫很哀伤,但是这只蚕已经死了,多少眼泪也无法救活它。
我看完这个故事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了,我问老头:“多少钱?我买了。
”他摆了摆手说:“走吧走吧,我不卖药。
”我第一次对陌生人说:“谢谢你。
”又过了几年,我逐渐开始习惯没有姐姐的生活,变得自律,变得稳重,热爱学习,热爱运动,最后我考上了浙江大学。
姐姐来给我送行,我却提前走了,我怕看见她我就不想走了。
大学生活的时候,每个月我的银行卡都会有一笔五千块钱的生活费,但是那张卡我一直没有用过。
我下课会去咖啡馆打工,然后去肯德基做兼职,有一个小个子女孩很文静,一开始我只在咖啡馆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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