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冲昏头,学了神照功后,内功越发精纯的他已经听到远处有人正往这边走来。
他松开嘴,在凌霜华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在昏睡少女的潜意识里下达了自己的指令。
当然,并不是什么变态的奴化命令。
***凌霜华这几天一看到聂云就觉得双脸发烫,心跳加速,因为她总会想起那天早上醒来时菊友对她说的那番话:“那天晚上,我们发现小姐一直没有回房,就去花园找您。
结果去到那里时,看见小姐正搂着聂公子睡得正香,脸上虽有泪痕但却是一脸甜蜜安详。
聂公子双手放在身体两边,脸上的表情别提多好玩了。
”至于到底是什么表情,菊友没说,但凌霜华觉得肯定是既尴尬又僵硬。
这位华山掌门人年纪虽轻,但受礼的样子就像一个文弱书生,这种强烈的反差萌让凌霜华觉得很有意思。
如果当时她看到,肯定会笑逐颜开。
可惜,那天让聂云尴尬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这让她怎么不羞涩万分。
她只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听了聂云对丁典的分析后,就痛悔万分地晕了过去,完全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想起丁典,她心里都会产生一种深深的憎恶,再也不见之前的甜蜜。
白天尴尬倒还罢了,大不了少见面就是了。
但到了晚上,凌霜华却几乎夜夜都会梦到自己被聂云搂在怀里的情景,而且在梦里自己还非常大胆地去亲吻聂云,那火热的劲头让第二天醒来的少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结果到了白天,凌霜华就越发躲着聂云。
就这样,自花园谈心之后,两人竟连着十天没有见面,更没有说一句话。
这天,凌霜华正在房间里看书,突然兰蕊急匆匆地跑进来,大喊道:“小姐,聂公子在跟张妈和刘叔告辞,他要走了!”“啪!”手里的书一下子掉在地上,凌霜华感觉心里像是突然被人砍了一刀似的,她捂着胸口,脸色变得煞白。
“他……他现在在哪?”凌霜华的嗓子干涩得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样,跟平时那婉转清脆的声音简直判若两人。
“在大厅,我来时张妈和刘叔正在劝他,但……但似乎没什么用。
”兰蕊说道。
菊友看着凌霜华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小姐,小姐,快去把他留下来呀!”“留……留下他……可是……”凌霜华听了菊友的话,心里也是一动,但女儿家的矜持让她又吞吞吐吐起来。
“小姐,别再犹豫了!他在华山,你在荆州,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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