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继续走着。
正走着,到了假山附近,背后忽然有个人冲出来堵着她的嘴,拉她进了假山,就要脱她的衣衫。
这人是扬州同判宁士棋的儿子宁明远,他吃了几杯酒,醉意上来,见前面一人衣着素净,想来不是妓妾之辈,虽末看清其面容,但见其腰段玲珑,凹凸有致,起了邪火,特绕道至假山后。
其人仗着自己是通判大人的独子,家里太太宠着,无法无天惯了,醉意上来,忘记临行前父亲让他不要惹事的嘱咐,当下只觉得一个丫头而已,强了她,她必不敢声张,就算事后被人捅出来了,也不过纳回家罢了。
他以前也做过不少这样的事,那些府忌惮他父亲的势力,而且只是一个丫头而已,并末说破,有几户有眼色的,甚至巴巴把丫头送去他府上,此后更是助涨了他的邪胆。
宁明远将徐婉拖至假山后,一手堵住徐婉的嘴,一手去解她的衣衫,月光洒下,只见她脖颈一截白腻,更是淫心大起,胯下物事涨的高起,不管不顾,就要扒她的裙裤。
徐婉极力挣扎着,奈何被其辖制着,挣脱不得,嘴又被堵着,只能发出低低呜呜之声,预见就要被羞辱,只觉内心一片绝望。
周淮安正在府内走着,身后跟着周财。
方才宴上,众人敬酒,他不好推却,亦饮了不少酒,此刻只觉胸闷,故而出来散步,吹吹冷风。
走到假山附近,隐约听到有些动静,眉头一皱,忙带着周财过去查看。
只见一人制住徐氏,正要褪她裤子,又惊又怒,忙上去一手拉开,抬腿一脚,将其踹至几步远。
那人寻思谁人打搅他的好事,正要发作,抬头一看是周老爷,酒意被吓醒了几分,忍着痛意撑起身子,踉踉跄跄走上前去,开口唤道,“世伯,我……”话末说完,周淮安已看过来,径直走来,二话不说,又是一脚踹去。
周淮安生于商户大家,难免要外出经商,其祖父怕其路上遇见歹人,让他习得些拳脚,方才见徐氏眼角含泪,满面悲戚,更是怒火中烧,这一脚下了死力,力度之大,直将宁明远踹晕了去。
踹完之后,看着地上躺着的宁明远,沉声吩咐周财道,“先将此人拖去柴房,待我处置。
”周财跟在他身后,自是看见方才一幕,事关周府体面,他也没敢去叫人。
正要上前帮忙,还不及他反应,爷已把那歹人踹晕,只见那歹人面熟,却是宁通判的儿子,一时没了主张,闭口静等爷吩咐。
只见爷面色铁青,吩咐他将歹人关进柴房,忙领命拖着那人至隐秘小道离去,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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