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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震惊的是，原本在国内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来到了波兰。

门外已有司机在候着，他报出的地名正是钟菀所住的酒店，想来他已经是掌握了她全部的行程，没有什么能逃得过他的眼睛，连作为律师的职业习惯，都可以用在她的身上。

“离婚？”

车上，他重复着钟菀刚才的话。

车里的气氛很压抑，他的声音愠怒，不大不小的声音缭绕在钟菀脆弱的心尖，脚下如踩着一根钢索，小心翼翼，紧张得让她喘不过气。

方才酒局高傲似天鹅般的女人，如今在他身边低头不语。

接下来的一路，车内沉默寡言。

下了车开始，蔚和言揽着她的腰上了电梯，他走得极快，钟菀跟不上，却还不得不踩着他的脚步往前跑，高跟鞋乱步得慌张，踩在地上的声音相当急躁。

进了屋开始，蔚和言的脾气就仿佛换了个人，他关上门，开始脱衣服，将领带扯下扔在地上，钟菀仓促地往后退，她喝了点酒，脚跟不稳晃动，高跟鞋在这一刻，故意阻止她想逃离的心思。

“我有点难受和言，明天，明天吧。”

近乎恳求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中，屋子里尚未开灯，他的脸上暗沉没有光，只有眼里，倒映着客厅落地窗投射进来的月光，平淡的表情荡不起半点涟漪。

他一边将袖口扭到胳膊肘，抬脚朝她走去，另一只手扣在皮带，钟菀转身想跑回房，哪知身后的男人脚步突然加快，一把掐住她的腰抓过。

钟菀传来惊呼，双脚离地被他单肩架起，客厅里有一架价值不菲的钢琴，她特意住进这间房为了能时刻练习，而现在却成为荒yin的新场地。

被放在冰冷的琴盖上，钟菀浑身打了个哆嗦，皮带已经从他腰里抽出，“啪”一鞭，直接打在她的开叉裙子露出的小腿。

“啊！”

钟菀从琴盖滑落，狼狈摔坐在地，捂住被抽红的腿肚。

“离婚。”

Y冷的声音用肯定句，在重复她之前的话。

“不离婚，不离婚。”钟菀凄厉哭声瑟瑟发抖。

“爬起来，扶着钢琴，把你的屁股撅起对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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