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选择装死。
温时修离开后便去了医生那里,确定了任瑾的情况并得知明日便可以出院后,他给两家都打了电话告知,并在和任妈妈说时,告知等会儿过去拿任瑾的户口本。
任妈妈自然答应。
任爸爸不在,家里只有任妈妈一人,招呼了温时修一道在沙发上坐下,任妈妈将早就准备好的户口本给了他。
“这几天辛苦你了,医生是说明天可以出院了是吧?”
温时修颔首。
任妈妈放心地松了口气,半晌才继续:“该说的上次我们都说过了,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好叮嘱你的,我和她爸爸这辈子就这么一个闺女,从小呵护长大。”
温时修安静听着。
“我和她爸爸其实都知道,我们保护她太过了,所以她现在还像一张白纸一样,她刚工作的时候我还特别担心她会被别人欺负去。”
果然就出现了那么个应子悦,任妈妈想到这个事情就觉得糟心,叹了叹气。
“我们家庭条件虽然一般,但她小的时候还是基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同时教育不能落下,不能让她养成伸手理所当然和娇气的习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就是教出了一个好女儿,但现在,我要把她交给你了。”
她养了二十四年的闺女,终于还是要交给别人,不是伤心,只是想想便开始舍不得。
这种心情每个父母都会有,并不是不想自家孩子有个好的归宿,后半生有人疼,只是舍不得。
温时修也懂,温和一笑。
“阿姨请放心,既然我做了这个决定,便会对她负责。”任瑾之于他,除了是即将成为的妻子,更是一生的责任。
任妈妈笑,低下头去抹了抹眼睛,低声而郑重:“阿姨相信你。”
与此同时的病房,傅瑜就是知道任瑾每天都无聊到爆,特意路过文具店的时候买了副五子棋来,闲暇时候还可以玩一下打发时间。
比如现在,任瑾黑子傅瑜白子,杀了几盘不相上下,两人对这个都没有技巧,完全凭运气获胜。
“落子无悔,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等半天也没见任瑾有任何动作,傅瑜不耐地催促。
这一盘两人已经下了很久,整张棋盘上黑白交错,大概再来没多久就要被占满了,然而胜负还未分。主要下到现在任瑾眼睛已经花了,也不知道走哪里比较好,偏生傅瑜还催了,任瑾一着急干脆随便下,手刚往角落伸出,突然被抓住手腕往另一侧一带。
悄无声息,毫无预兆,任瑾吓得低叫了声。
“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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