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背诵的书籍,不是断章取义,而是通篇默念。
西陵厉和彬完全被吓到了,Michael在不遗余力,不放过任何一个时段和机会打击着他们的自信心和意志力,一个人,要聪明到怎样的地步,才能“多才多艺”到这种令人发指的程度?
于是,彬叹:“他都闲到这种地步了我们都杀不了他,算了,我放弃。”
厉狡黠一笑,附和:“我看也是,岛主一早明说了,他才是正主。”
彬又说:“你不觉得他变了很多吗?”
厉眯起眼睛,撇撇嘴,不情愿地答:“还不是老样子,那股子尸气……他这样拼命,难不成是为了掩饰那股尸气?”顿了顿又否决:“我看不是!就好像在万人坑,大墓地上建起一座豪华歌剧院,闹鬼是必须的。”
彬瞥了他一眼,道:“但是歌剧总是好的,你不得不承认,那种优雅和贵气是天生的,就算闹鬼,也有人爱吧?”
厉哼了一声,答:“我怎么没看出来?不过长了一张漂亮的人脸罢了,冷冰冰的,机器一样,没有感情。”
关于最后这点结论,西陵厉最终改主意了。
某晚起夜时无意间发现,靠着玻璃门坐在小院外的Michael,手里捧着麂皮本静悄悄睡着了。
厉知道他极警觉,因此隔着老远,伸长了脖子才看到麂皮本上泛光的是什么--那是一张穿着月牙白绫缎小旗袍,约摸八九岁光景的女孩,手里拿着纸鹤风车,却一笑不笑的板着张小脸,站在樱花树下的照片。
从那起,厉便留意他的麂皮本,总算得了个空档,偷偷翻了几页,扉页干干净净,除了隔个几十页夹了张照片以外,厉还发现,夹照片那页的纸质有些不同,凸凸凹凹的格外不平坦,用手一碰,纸质脆弱不堪,似乎被水浸过……
水?厉想了想,突然明白过来,一张张照片无一例外都是女孩的留影,而那些凹凸,也无一例外是某人念着她的证据。
只是厉想象不到,他竟然也会哭?也能哭?也有悲伤、思念……种种感情?
从回忆里醒来的西陵厉叹了口气,他不是不好奇,只是觉得Michael如果心里藏着个人,对那人来说,始终不是什么好事情。
杀人不眨眼的机器,极度缺乏正常感情的“獒”,送你,你敢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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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按照Michael的计划进行,第一,由他取代彬,每日去实验室报道;第二,厉和彬果然不再是众矢之的。
毓得了Michael后将变态精力都转向他一人,而他俩因此得了空,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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