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痛起来,却连原因都不明白,只知这女子与将臣关系非同一般,终究半侧了头,追着月光,望见了女子萧瑟的背影,立刻触电般转过头,心如刀割。
双脚不自觉动了起来,她不敢后退,只有前进。
尽头的房间没亮灯,月一开始就已经注意到,黑幽幽敞开的纸门,令她止步。
“怎么?不敢进来?”无温冷音。
月打了寒战,她确实不敢进,只僵在门口。
她忘了自己为什么来这,好像是因为厉的强求,又似为了她所看到的厉的记忆,更深的……为了让他断念吗?或者恰恰相反,为什么只是靠近,那种百转千回,牵肠挂肚的疼、的情,迅速地,不容拒绝地占领了她。
不是怕他,而是怕自己。
他们之间,一直如此。
可又有谁,能对禁忌之恋潇洒地说上一声“不在乎”?可又有谁……像他们这样,明明已经变成互相折磨,互相牵绊,却仍不死心,仍不放弃,仍在纠缠……
月深吸一口气,不断为自己打气,谁想就在她挣扎时,那人发话了--
“我保证你不会后悔今晚来这里。”
月抬头,借着黯淡的月光,正看到了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孔。
北宫将臣,她的二哥,以其势,以其能,以其身份血统,不屑提金控之尊,绝色之貌。这个男人,在她有限记忆里,高深莫测,手段了得,绝对的强势,天生的控制者。
可是,此时此刻,月色下的他,也是寒霜般的脸孔,连唇都失了血色,皮肤不但白,还单薄,仿佛能瞧见肤下埋着的血管,脉络,明晰。
眼睛是深蓝色的,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印出两弯黑,疲倦地微眨着,却再掩盖不住任何的情绪。
他竟如此憔悴。
月低下头,双手握紧,颤抖连连。
“进来吧。”他如是说,转身离开。
还是没开灯,月已经脚步虚浮,没走几步,不知绊到了什么,身子一倾,就要往前倒去。
当然没有倒地,而是倒在他的怀里。
冷香,烟草,淡极,却也熟悉之极。
听得他叹了口气,房里便亮起了一盏橘色灯。
再看时,他已经懒懒斜靠在榻榻米的木枕上,身上的白色和服半敞而开,其下的皮肤竟是古铜色的精壮,和面孔有不小的差异。
“过来。”他命令。
月踟蹰。
他冷笑,又说:“过来,现在!”
月心一横,就说:“该了结了……”
他愣了一下,又笑,却更冷,旋着手指,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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