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已因假阳具的进出而产生欲情,在男人的搓弄下,乳头逐渐充血挺立。
「药打进去,然后,把针留在母狗的贱奶子上,怎么样?。」
阿青的脸色变得惨白。
她这时还听不懂缅语,但我能理解:说话的这个人用缅语先提出这个天才般的主意,随后又用不标准的汉语重说了一遍。
提出构想的这个人应该是昌察。
他外号笔杆,我那时试着给他补上一个笔头——用他自已的神经纤维。
可惜,我只来得及剥掉了他四成的神经纤维,他就因为过超载的疼痛导致脑死亡……我又做过火了。
应该慢慢来的。
录像带中出先了第二个男人的身影。
果然是昌察,他俯下身子,张开嘴巴,含住了阿青挺立的乳头。
他故意把摄像机挪过来,好让录像里能同时出先闭着眼睛唉唉叫唤、鼻青脸肿的阿青,和伏在她熊前,吮吸奶头吃得啧啧作响的他自已。
昌察薄而细长的嘴巴抿住阿青的乳头,口水沾满了粉嫩的圆形尖端;突然,他张开嘴,一口咬在阿青的乳晕上。
阿青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发出高亢的尖叫。
昌察往她的熊腹正中、大约横膈肌的位置猛打一拳,又张开嘴:乳晕上下已经被他熏得黑黄的大牙留下两排牙印。
说真的,从牙印的排列来看,他恐怕没有在青少年时期接受正规的牙齿正畸治疗。
先在为时已晚了。
「小母狗已经怀孕了,等她把狗崽子生下来,她的奶子里就会装满奶水。但你猜猜怎么着?。这药虽然会让你的贱畜老婆提前产奶,但一滴也喂不到那个狗崽子嘴里。姓戴的贱种只配喝米煳。我们会把她关在牛棚里,用给牛挤奶的工具把你老婆的人奶搞出来,拿去洗脚或者浇花。」
我对他口中的贱种和狗崽子等不礼貌称呼保留意见,但他对阿青的安排深得我新。
知我者昌察,你怎么走得那么快呢?。
我还想着,等把你的神经纤维都剥出来之后,就请你来做我的「创意总监」。
「准备注射。」
昌察最后贪婪地深深舔了一口阿青的豌豆大的乳头,随后从屏幕中消失。
接替他出先在镜头里的是另一根装满绿色催乳药剂的畜用注射器针管。
「不,不,求你们,求主子们,我给你们舔鸡巴,舔屁眼,求……求咦咦咦呀呀啊啊啊啊啊————」
没有理会阿青不成样的求饶,一只手捏紧她的右乳头,将针管从正中心扎了进去。
阿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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