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希望在杀她之前让一只温暖的接触她。
她让我隔衬衣握了我的乳房。
然后我拔出我的短刀搁在她颈上。
「对不起!。」
我说。
我她向我点点头。
那冰冷的刃截入了她的柔肌。
她咬紧牙,拒绝因痛而发出声响。
「真是顽强而勇敢的女子!。」
我赞叹道。
这次,我再没有第一次杀人时的恐慌。
也许是为我觉得对她是一种解决……。
也许是因为我已习惯甚至爱上了杀人时的感觉……。
(六)
我在噩梦中惊醒而狂叫。
在梦中,我看到了人头:正美的,夕璃的,还有更多,更多的……。
有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小孩的……。
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令我惊恐失措的是:我望向这些人头时,我在笑!。
大地染红了一大片,尸山血海……。
女人的尸体都是赤裸的,男人有些还穿着甲冑。
那些不是日本武士穿的铠甲……。
「是明光甲!。」
我从记忆中找到了数据。
明朝将士都是穿这种甲冑的。
我救了信长,改变了历史的小节,却无法扭转大方向:日本的军队仍是会渡过对马海峡借道朝鲜进攻大明帝国。
不同的是:进攻的主帅不再是已年迈的秀吉,而是约四十八岁的织田信长!。
信长和秀吉都是军事天才。
1592年,秀吉发兵二十万攻打朝鲜,他当时已是五十五岁,离死期只六年光景。
日本远征军更是在秀吉死后不得不班师回国的。
因为信长在本能寺被杀,秀吉不得不多花精力去处理之后的事才独揽大权,和在平定不服的诸侯战役中耗费了不少国力。
现在信长没有死,除了束手待毙的北条之外信长再无敌手,连德川家康也未必可以有机会崛起!。
这太可怕了!。
我没有改变历史,只改变了历史的执行人和它的残酷性信长杀人比秀吉狠百倍!。
这些日子,我追随信长南征北讨,打了不少仗,也杀了不少人。
虽说兵凶战危,将军难得见白头,每次我的刀刃上染上了对方的血时,我的罪恶感就加重了一分最严重的是:除了间歇的反思时间外,我再不讨厌杀人了。
信长替我聘用了最好的兵法家(剑术指导),我的武艺一日千里,虽然仍不及那些在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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