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也越来越深重。
沈书颜始终握着她的手,非常紧就像是拉住海上最后一块浮木,他靠在后座紧闭双眼,仅仅同司机说了回“破晓”再没多说半句话。他胸膛起伏得比往日明显,呼吸也沉重很多。
他们进了破晓大门,却没有上三楼,而是直接摁了十二楼电梯,她被他拉进了沈书颜常驻的1202总统套房,山雨欲来之时,她也如小兽战战兢兢,任由着他将她扔在大床上,他没有开灯,窗帘没有拉上,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两人身上,她清楚地看到他冷静的面具快要裂开,情绪在崩溃的边缘。她突然心中生出了些怕,小心拉住他一根手指,刚开口叫他“书颜”,还没等她把安慰的语言组织好,他就扑倒在她的身上,大手握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下去。
那天晚上似乎只剩下她心甘情愿的呻吟,和他压抑无处发泄的愤怒悲伤。
直至凌晨四点左右他才偃旗息鼓,抱着她沉沉睡去,他们都是第一次,不免莽撞不懂章法,他后背胳膊被她长指甲抓花,而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活像是被家暴了似的,庝是真的,但是心中满溢而出的幸福感也是,顾望舒紧紧抱住同样赤裸的沈书颜,前所未有的满足。
只是这份满足并没有持续太久,等她再醒来已经九点多,她刚醒他就从客厅进来,他穿戴整齐,完全没了昨晚的疯狂伤痛,而她头发散乱一丝不挂。
“你先去洗澡,一会儿出来吃饭。”他站在床边低头与靠坐在床头的少女说,她少见的脸颊羞红,低头不语。
“洗完澡把这个吃了。”短暂的对视之后,他把掌心的透明药品包装袋放在床头柜上,而后冷漠转身走了出去。
她当然知道是什么,也知道他做得对,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他们俩没做过保护措施,事后吃药是理所应到的,可哪怕知道这些,顾望舒心里还是难受极了,比那么多年热脸贴冷屁股还难受。
她拿着药,披上睡袍走进浴室,他昨晚残留的痕迹从腿间滑落,粘腻而恶心。
最后她还是负气将药冲进了马桶,而为了那一时意气用事和侥幸心理,她付出了一辈子。
“先生,我真的也不想和您这么耗下去,你也诊出了我怀孕,我多加一倍的价格还不行?”顾望舒脾气耗尽,她邹紧眉头望着老者。
老大夫不为所动地摇了摇头,你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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