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晏惠安?”银霜困惑地回问,抬手将她肩上的发拂开,五指将布绳利落地捋顺,“她能说出什么高见?和晏艮凑在一处,怕是半句不离你了。”他调整好后松手,拿过梅沉酒手中的长勺重新坐回椅子里看茶。
“我知道。”梅沉酒挪凳与银霜并排坐下,“晏艮确实有此意,可元符…罢了,不提这个。她倒是了说句有趣的见解。她说潘茂豫b左先光更可信。”
“一个太监确实b一个男人可信,晏惠安这句话没说错。”银霜的勺撞上了壶壁,瓷器发出磕碰的脆响。
梅沉酒察觉到他语气中的冷意,斜睨他一眼后又笑着拍上他的手背夺过勺,“茶还煮着呢。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这样生闷气?”
“晏艮若拿晏惠安制你,梅沉酒…你是接受还是不接受。”银霜的掌心轻轻盖住梅沉酒拍过的手背,视线沉默地停在被她额间碎发所掩的双眼上。
“……元符拿了糕点,你要尝尝吗?”片刻后,梅沉酒取出长勺盖上茶壶。
“刘…”银霜的话还未出口,梅沉酒就背过身去提食盒。而祝月正从远处小跑过来,臂上挂着两个纸包。她双手托着木案,细腻的青釉茶盏置于上。
“公子!山茱萸!”ū6к6.còм(u6k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