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瞳孔中肆意跳跃,却照不亮那抹晦涩。
不多隐瞒,梅沉酒继而开口,“祁大人看过爰书,当知道这邓如客自称是为了求财才杀害那几人。可若只是为了求财,用这等下下策的法子实在有些不够聪明。”
祁扇闻言踱步至梅沉酒身后,肩膀只离她两寸,再进一步便能抵上人的后背。他语气轻缓,微低下头配合道:“的确如此,扇也觉得奇怪。”
“何况几日前,在下还收到了一封信,信中说邓如客并非为了钱财取人性命。梅某正纳闷是谁在这种时候递上信来,落款前那人竟自己道明了身份。原来他姓邱名伍,是邓如客的同乡好友。”梅沉酒面不改色,极轻的冷哼湮没在她的唇齿。她略一偏身,有意回避邓如客,谁料竟袭了满腔冷香。
“你说什么?”原本坐在地上一声不吭的邓如客倏得睁眼,咬牙瞪着故意在牢前谈话的两人。
梅沉酒乐得鱼咬上钩,即刻接上话,“我是说,邱伍递信至官府,状告邓如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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