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耳垂又红又热,歪着头想要躲开,但封倾月好像上瘾一样,揪着不放。然后听她接着说:“他席应夜机敏多谋,怎生想不到给我送些完全之人,好让我也尝点别的乐趣。”
说着她的腿就攀上舒书小腹,意味再明显不过,什么叫“完全”之人。
舒书撇撇嘴,心道世风日下,“我等阉人无用,还请公主放开奴才,咱个还要回殿里伺候主子呢。”
封倾月手伸进他衣襟,问道:“我不是你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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