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的士兵才把城门打开,就看到一个孩童嗖飞奔出去,连盘问都没来得及。
想到前山门开的晚,悠铭从后山小路上山。山里露气重,小路泥泞不堪,悠铭不管不顾,深一脚浅一脚,有时双手并用往上爬。汗水顺着他白皙清秀的面庞而下,还来不及擦,就已滚落。
心脏咚咚作响,似乎再跑一步,就会从口中吐出,但想到去晚就会错过给小姐绾发,悠铭咬咬牙,呼哧呼哧的继续前行。
东方泛起鱼肚白,万束金光斜射过树叶间隙撒下,沐浴金光的男孩,气喘吁吁,膝盖以下的裤子已经被露水打透,上衣前胸后背也已经湿透。微有散落的发丝沁着汗水,绺绺贴在脖颈。
当他从后山翻入东枝院时,透过窗户看到已经梳洗完毕的聂弦儿。那一刻,他说不出的失落,满心欢喜皆成空。原来,没有自己,小姐依然会梳洗打扮。悠铭失落转身而去,因为鞋底沾了一层泥,他挑着土地走,生怕留下脚印。
坐在妆台前的聂弦儿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出去望望未见人影。
小菊问,“小姐,你看什么?”
“总感觉有人。”
“你是想悠铭了吧!”小菊给聂弦儿倒杯茶。
聂弦儿笑了笑,“悠铭不在,还真有点不习惯!”
小菊带着醋意说,“小姐,你没发现对悠铭十分偏爱吗?”
“偏爱?还好吧!我对你不好么?”聂弦儿接过小菊的茶喝了一口。
“那也没有好到让我去学堂读书啊!”
“我也没去过,女子不可去学堂读书。但先生教我时,我也让你一起学了,不是么!悠铭很聪明,不读书可惜了。我到不是为了让他考取功名,只是让他多学些知识,明辨事理而已。乱世之中,太多人容易走入歧途,越是聪明的人,越是容易走错。”聂弦儿淡淡道。
小菊撇撇嘴,“反正我就是觉得你对他与旁人不同。”
聂弦儿道,“或许真是偏爱吧,要不然在那么多难民,为什么我要帮他。就是看一眼便觉得有缘。”说到这里,聂弦儿嘴角勾起温情的笑意,“不知道他在学堂怎么样,有瑞翔在,应该不会有人欺负他。”
悠铭垂头丧气的往回走有气无力的推着男子家的门,没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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