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宫的那日,见过他一面。”
她暗道自己适才真是糊涂,皇上既然敢开口询问,必然是知道些什么,她又何必心怀侥幸,以为当真能躲过去。
闻瞻将目光调转到她身上,沉默的睥睨着她,仍未开口。
舒嫔哽了哽声音,慌忙出声辩解:“皇上,您应当也知道,荣太妃是臣妾母亲的堂姐,那日离王殿下从良州回来,正是臣妾去拜见您的时候,臣妾回宫的时候碰见离王,就多说了几句,主要就是离王说他久不在宫中,怕荣太妃日子难熬,托臣妾照看她而已。”
她在心中回想着那日与离王碰面的过程,思索再三,也未敢将手钏的事情说出口,受离王委托,打算帮忙照看荣太妃的话还好说,但收下如此精细的首饰之事实在难言,她早知收那东西是个祸害,可当日一时糊涂,才乱了心智。
“照看荣太妃,可朕并未见你和荣太妃有何来往。”闻瞻轻飘飘的回应,言下之意,是说她在撒谎。
“那日臣妾与离王殿下,当真只说了此事,臣妾未与太妃娘娘有往来,是因为那日之后,太妃娘娘曾约臣妾在宫后苑一见,但臣妾到了之后,太妃娘娘因身子不适,并未应约。之后臣妾也曾再去拜见,但太妃娘娘身子好像一直不大好,回绝过臣妾几次,后来臣妾便再未去过。”舒嫔垂着头,有些话她不知如何说出口。
她家中地位低微,虽然从皇上的妾室,随着皇上登基水涨船高,成为宫中仅有的两位嫔妃,现在宫中更是只剩她一个,但家中地位摆在那儿,且并未得到皇上宠幸,并不能得人人敬重。
她当初愿意接受离王所托,是看在母亲的面子上,现下荣太妃若不愿同她拉扯关系,实属正常,她也没什么可说。
闻瞻听她说起荣太妃曾与她相约宫后苑见面,渐渐理清了此事的来龙去脉,他侧了侧身,稍稍调整了坐姿,才道:“你可知道,那日荣太妃约你去宫后苑,兴许不只是为了赏景。”
“皇上此话……是何意思?”舒嫔犹有不解,抬头看着他,紧紧皱起的眉头,淡漠的如同一副掺了水的画卷。
闻瞻摇了摇头,耐下性子将江知宜所说的一切告知她,又道:“朕今日来,并非为质问,只是告知你,别因为无心之失,让旁人有了可乘之机,今次若非江家小姐心善,你可知你会落得如何境地?”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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