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这是?”
苏袂涮了涮脚上的泥,趿上草鞋,拎着桶选了处水清的地方,倒了鱼出来,拿刀去鳞,“中午想吃鱼了,我过来叉几条。”
赵恪走近几步,俯身盯着一条条鱼背上的血洞,双目微微凝了凝:“苏同志好手法!”
所有的血洞都精准在了同一个位置,就是他都不能保证,出手可以做到如此快、狠、准。
苏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