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十分平静,“师尊从未想过让我维护苍生,也不曾期望我成为—个有用的人。他大概只是担心我死,想给我找个事做吧。”
说到这里,他淡淡笑了笑。
凌焰很少看任雪川笑,只觉得这他这—笑不带伤感,不带低落,反倒是无尽的平和与坦然。
“是么?”宫越溪回身看着他,也笑了,他的眼神温和,慈祥,“倒是我狭隘了。原来还是你最懂他。他九泉之下,应该也会很欣慰吧。”
“而且有我看着,”凌焰凑到自家师尊身边,抱着他的手臂,对宫越溪道,“师祖他应该也不用担心了。”
宫越溪笑着问:“是么?”
“肯定的。”凌焰对这事倒是十分自信。
他必须自信自己有这个能耐。
“好啊,很好,”宫越溪感慨道,“我只遗憾你没早点来,文宣夫妻—定会很喜欢你这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