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但又考虑到师尊脸皮薄,亲他估计都是突破了很强的心里障碍,故而他决定先暂时放过他,回头再偷偷去问太师祖。
“不问就不问。”他轻轻用自己肩膀撞了一下对方,脸上笑嘻嘻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想傻笑。
任雪川也不说话,只默默地牵着他,偶尔提醒他当心脚下。
两个人大多数时间都在沉默,但这沉默并不让人感到尴尬和压抑,反倒有种心照不宣的温馨和美好。
凌焰一路上都在想师尊和太师祖到底聊了什么啊。
其实不用问他也能猜到一二,剧本大概是任雪川心有动摇,可能感觉到自己不对劲,对徒弟好像有那么点超乎师徒关系的情意,他估计也没整明白,所以去同自己的师祖坦白。宫越溪一听就琢磨出不对,劈头盖脸把他骂了一顿,让他千万对小徒弟负责。
任雪川于是突破了心理障碍,决定坦然面对自己的心。
然后便有了那句“我有想要保护的人”,以及那个无视礼法的吻。
“不过话说,”凌焰捏了捏任雪川的手,有些难为情地问,“太师祖不反对么……他不觉得这有违伦常么?”
他本以为对方会认真回答他这个问题,但任雪川只是淡淡道:“礼法伦常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