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做好了心理准备,显得底气十足:“景予,你平时刺头不服管教也就算了,今天可是指挥部的会议,你竟然也敢捣乱,是想背处分吗?现在、立刻下去,看在初犯的份上,我不追究你。”
“背处分?”闻予刻意拖长了声调,显出几分散漫和嘲讽:“陆队长,你冒名顶替的时候考虑过这个吗?”
会议厅有一瞬间安静地呼吸声都浅了。
“阿予!不要胡闹!”下一秒,台下一个年轻男人站了起来,语气亲昵中又带着斥责:“我知道你前几日也受了伤却没能得到表彰,心里不服气,但你也不能这样污蔑队长。”
闻予朝台下看了一眼,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好友”廖远。
上辈子,他从修复舱中醒来,一切都尘埃落定,还有赖于廖远一阵“好言相劝”,才稳住离家出走不想把事情闹大的闻小少爷,暂且把怒火和委屈压了下去。
——虽然后来只一年不到,闻少爷找个机会就反手把陆家父子告上了法庭。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闻予笑看着台下神情一瞬间显出错愕的家伙,恶劣的晃了晃:“廖远,既然你知道的这么清楚,何必在我的修复舱里滴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