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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出手如电,捏住突袭而来的猛禽一双尖喙,苍鹰的脖颈在修长的手中干脆利落的折断了,除了树叶的扇动,悄无声息。
“麻烦。”闻予低低抱怨一声,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战场,转了个方向,还得找地方毁尸灭迹。
就在他背过身去的一霎,没人注意到正手起爪落收割着鹰群的青年朝这个方向遥遥望了一眼。
“迟璟!”宁鸿宇怒瞪着肆意屠杀着的青年,哪怕嘴上叫的再凶,手上还是诚实的召回了自己折损许多的鹰群。
“在呢。”那人稳稳站在树冠之间,两双兽化的爪子垂在身侧,粘稠的血液顺着指间微弯的弧度滴落,似乎有些嫌弃的微微皱眉。
宁鸿宇心疼的要命,嘴上还要撂狠话:“今天算你走运,你给我等着——”
“不必了。”
guntang的液体顺着他的脖颈留下,瞬间断裂的声带终止了他没说完的话。
宁鸿宇双眼睁的滚圆,眼角余光里是青年突兀出现在身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