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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如鹰般锋利而又肆意张狂的目光扫过散发着甜味的蜂蜜水,最终落在你淡然平静的小脸上。他像是想要看透你一般,直勾勾的盯着你许久,直到你的手臂开始有些酸涩,才颇有兴致的缓缓开口。
“原来是我的小侄女。”
他总是不好好穿衣服,缎面的酒红色衬衣松宽宽的穿在身上,几乎没扣几个扣子,露出了大片小麦色的肌肤,你甚至能看见他腹部一块块的健硕腹肌。就连腰间的皮带也是开着的,再配上他凌乱的湿发,一副被人刚刚蹂躏完似的模样。
而现实却是只有他蹂躏别人的份,根本没有人敢碰他。
你将蜂蜜水放到茶几上,顶着他极具存在感的视线,十分自然冷静的帮他扣上了扣子。
“我帮你吹头发吧,湿着容易感冒。”
你这幅不卑不亢的模样,勾起了男人的某种兴致。他停止了继续把玩手中散发着nongnong血腥味的匕首,大手一把扣住了你脆弱的脖颈,将你拉至了他的眼前,让你能清晰地看见他左脸上一道狰狞的伤疤。
他丝毫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力气大到你觉得他是想要立马掐死你。
“好啊,那就麻烦我的小侄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