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脸别扭的女人,发现了这一点。
她连吵架冷战都只是这么当下强硬而已,上车之后就歇了气,只是绷着脸而已。
假把式。
邵沉亦心头划过这“三个字”。
江绵绵也是在后知后觉才知道方才抱她上车的时候,邵沉亦说的“不行”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是在回答她方才问“后悔行不行”。
不行吗?
真的不行吗?
她抿嘴,侧头看着外头心慌意乱。
一路开回了江家,江绵绵在前头气呼呼走着,邵沉亦在后头一脸阴沉跟着,愣谁看都知道是闹别扭了。
“绵绵?这么快就回来了啊。”陶曼文过来寒暄。
江绵绵“嗯”了一声,“我累了,先回房。”
走过陶曼文,脚步急匆匆。
邵沉亦走到陶曼文身边的时候,陶曼文喊住了他,“沉亦哥,你也别太生绵绵的气了。”
邵沉亦停步看着她,明显陶曼文还有后话。
果然,陶曼文为难道:“绵绵她被江叔叔宠坏了,她连她自己的奶奶都不乐意亲近,说太土了。这次肯跟着你去,已经说明她是多爱你。”
“是吗?”邵沉亦眼神幽深瞅着陶曼文。
陶曼文的话乍听是在帮江绵绵,可是按照邵沉亦的性子或者家里的状况,只会让邵沉亦更讨厌江绵绵而已。
陶曼文被他的眼神看着心里慌张起来,也或者说是“雀跃”,她笑起来露出两个梨涡,“绵绵就这样,对自己的东西,她是相当稀罕……当然了,不稀罕了她也不会让给别人。但除了她看得上的,其他人物,她就懒得应酬。”
“嗯,我知道了。”邵沉亦随意回应了一句,然后跟着江绵绵往楼上走去。
不意外,卧房门被反锁了。
“是我,开门。”邵沉亦敲门。
里面的人自然不会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