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问道:“外面出了何事?我听说是官兵围府?他们可说奉了谁的命令?”
管家将打探来的消息说与金氏,饶是金氏早有准备,但听后,仍然脸色大变。
“什么?老爷被下大狱了?”
金氏起身,在厅里来回走着,手里不断的揪扯着丝帕,以此稍作镇定。
“这样,我写几封书信,你让几个机灵的小厮拿着,若是寻到机会,就赶紧将信送出去!”
说着,金氏就让人准备笔墨纸砚。
不消片刻,当场拟了几封书信。墨迹刚干,就将其折叠封好,交给管家,让他赶紧去办。
随即又让青竹去叫许念安过来。
不过青竹才要出门,就见许念安进来,红兰紧随其后。
“母亲,事情我都听说了,可有我能帮忙的地方?”许念安关切问道。
见许念安神色镇静,金氏原本慌了的心,也受其影响,稍安了些。
她示意许念安一同坐下后,才开口说道:“我和老爷几十年夫妻,我相信他绝不会干这种蠢事。可说是有人陷害,我又拿不出确凿证据。老爷为官时,并未得罪什么人,我实在想不出,谁会如此歹毒,以文字狱害我李家!”
金氏深知此事棘手,有些后悔没养信鸽,不然兴许还能飞鸽传书,将信偷摸送出去,让至交好友帮忙一二。
但转念一想,若是信鸽被中途拦截,说不定又平添祸事。
见金氏愁眉不展,一脸苦恼,许念安温声劝道:“母亲,清者自清。即使有人意欲陷害,那也得人证物证俱在。这朗朗乾坤,谁黑谁白,不是一个人红口白牙说了算的。”
闻言,金氏觉得有些道理,但到底担忧,毕竟敌暗我明,实在难防。
她将手覆在许念安的手上,刚要出声,就听许念安接着说道:“母亲无须过于忧心。一来,此事尚无定论,若真有确凿证据,怎会是围府,该是抄家才对。
二来,此事动静不小,即使我们不通风报信,但如此阵仗,想必已然流言如沸。县令大人是父亲的好友,必然不会坐视不理。您暂且宽心便是。”
其实对于县令,许念安是摸不准的。
毕竟眼下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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