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江雕开脸上有些不太明显的小伤口,江新月从卧室拎了医药箱帮他擦药,幸好这次他没有拒绝。两个人都坐在床上,江新月身子微微倾斜,用棉棒帮他擦着药酒,动作极度轻柔,还轻轻用嘴唇吹着气。
她的身子倾斜着几乎快擦到他的胸口,脸离得那样近,嘴唇嘬起来,轻轻向他下眼睑处呵着气,她的发丝搔着他的脸颊,痒痒的,柔柔的,暖暖的……淡淡的木瓜香气和清甜在奶香味充满了他的鼻息,本来这并不足以引起少年的性冲动,可是奇怪的是江雕开在那一个瞬间却很强烈的勃起了。
幸好江新月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也幸好他穿着厚厚的牛仔裤,裤裆肿胀异常,却被厚厚的面料阻隔在一定的范围内,还不是那么引人注目。
只是她好像并未察觉,还一味耐心细致地帮他擦着药酒,而正是这种不经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