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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两个少年拉长声音响应她的话,半分敷衍半分嘲弄。如果和他们认真,会气得半死,江新月面颊胀红。
“那现在呢,也是强迫?敢说你没有半点享受?”南宫祭修长的指在潮湿、狭窄的xue儿里拉锯,很快拉出长长的银丝,沾了满指的粘腻。
“哦……”那里在轻轻sao动、在微微地犯痒,细细碎碎被入侵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发现细碎娇吟。
南宫祭侵入进去只是为了定位,少年们的兴趣很是邪恶,他的手指没有完全退出来,而是在快要退出时加入一指向两端拉开。
微凉的空气灌入,仿佛顺着甬道直抵zigong。小小的洞寻不到底,清晰可见里面的嫩rou,一点点蠕动。像一张红嫩的小嘴儿,很想立刻就塞什么东西进去。
“看到了吗?刚刚我的手指就在里面,紧得很,像住着无数只吸精的小妖精。现在看起来很小巧,虽然yin荡却还有点文雅,如果刚刚被我们干过后再拉开看,会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