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开会变成现在这种别扭的个性。
“你怎么想的?”南宫祭问。
“我想去见见他。”她老实回答。
“去吧,也许这是和干爹的最后一面了。”南宫祭轻轻握了下她的肩。不知为何,南宫祭最后这句话让气氛变得格外压抑和沉重。她转头看江雕开,江雕开也停下了脚步。
“去看他吧。”他说。
“好。“江新月没有多说,她使劲咽下嗓子里的哽咽。
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当看守员客气地让江新月进去时,江新月轻声问江雕开,如果奕轻城提出要见他,他要不要去见?江雕开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这是他做到的最大限度了,江新月松了一口气。
屋子很小也很简陋,江新月坐的桌子对面还有一把椅子,江新月手心里冒汗,有点坐卧不安。门一响,她立刻转头,奕轻城走了进来,他身后的门被人上锁了。
他一点都没变,虽然穿着难看的劳改服,可是根本无法掩盖他身上那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他在她对面坐了下来,眼睛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他唇角轻轻勾了起来,整张脸都沐浴着温暖。
看到那自信和久违的笑容,她却有种想哭的冲动。这样的男人怎能不让女人爱得死心塌地?虽然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可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他却还可以这样从容。
“为什么还要见我,难道你不恨我?”她低下头,不去看他那张脸。
“不恨……”他的声音沈稳、低沈,像徐徐吹入人心的春风,“怎么会恨你呢?我爱你,爱到骨子里,你现在还不明白吗?”
他伸出手,温柔地捧起江新月的脸,那双新月一样明亮的眼眸,已经被泪水打湿了。
“不要哭,在我心里你一直是个坚强的姑娘。”
怎么能不哭?在凝视着他的脸时,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
“我不该骗你,如果一开始你就知道我的身份,就不会……”
“其实你的身份我早就知道了。”奕轻城唇边浮起一朵虚幻的笑意。江新月却张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她几乎忘记了自己上一刻还在哭泣。
“你早就知道?什么时候?”
“Amily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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