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远,基本上不会有往来。各自门庭建设得雅致而低调,烟火气也是少之又少,想当然都是些有身家背景的人要进行另外的活动,才会临时住过来。
珺艾来了数次,还搞不清出这里纷纷叉叉的道路。好在一般都是温宏开车载她进来,直接把车从后门开进花园里。
洋楼内服侍的只有一个半聋的老人家,五六十岁带腰痛的毛病,搞得珺艾都不好意使唤他。
温宏是从一位破产的小军阀手里买的这处产业。这位名不经传的小军阀来自外地,很是阔绰了一段日子,后来跟人干了两架把自己干不见了,这房子通过中间人以低价甩了出来。温宏没打算过要住过来,可是突然之间需要有个不引人注意的场合,匆匆忙忙地找了这么个老家伙来维持日常的卫生和饭食。
珺艾每次过来,都要尽量多带一些私人物品,好让自己过的舒服些。其实暗暗地,她把这处当成了自己和大哥的巢xue,希望小洋楼内能有足够多的生活气息。
刚去花园里摘了一捧红艳艳的玫瑰,珺艾欢快地踏进客厅里喊老丁。老丁极其迟钝地姗姗来迟。他虽然形体不佳,可是总会把自己收拾得干净整洁,所以也不会特别惹人生厌。珺艾闻一闻带秋露的花枝,连比带画道:“家里有没有花瓶啊?我要把花插起来。”
这是个周末的下午,饭后男女主人荒唐了好一会儿,温宏正在楼上睡觉。于是珺艾说话就很小声,老丁听得吃力极力,看她手上的东西再看她的手势,领会后说有,他去仓库里拿。
老丁不急不慢的离开,珺艾坐在沙发上摇摇晃晃地哼着曲子,哼了好一会儿见老丁还没回来,便从沙发上跳起来于花束里捏出一朵来悄声无息的溜到楼上去。
卧室里静悄悄的,温宏睡觉时既不乱动也不会打呼噜,珺艾拖了把椅子过来,沉迷地望住男人的睡颜。
温宏长得体面又英俊,但又不是那种视觉冲击感强的品种,这或许跟他的性格有关。他办事说话总是很有分寸,以至于就不会太引人注目。等到睡着了,更是给人稳当宁静之感。
珺艾看他的长睫毛,看他枕着脑袋的手臂,他的手臂很结实修长,此刻安安分分地撑在着主人头部的重量。可是一旦它们发挥起来,又几乎会要了她的小命。
温宏其实没有睡得多沉,隐隐知道珺艾过来了,她擦着他送的法国牌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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