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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他想着,人家对我这么好,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他们。
只是没想到,吃过后再醒来时,他就已经躺在了人牙子的板车上,不知已从李家走了多久。此后便一路北上,直到长安他才找着机会逃出来。
刨除这些无用的回忆,云烨又想了很久,才不确定道:“有时能看到一些奇怪打扮的人,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
“还记得是什么打扮吗?”
云烨皱眉,试图回忆道:“头上、脖子上、腰上都佩戴着白色的装饰,应该是银子做的。其他的,想不起来了”
苗人喜佩银。这在俞白英师父留下的医典中有记载。
云烨这番话,无疑是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
一问一答下来,云烨见她脸色越来越沉重,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问道:“师母,出什么事了?”
俞白英不知该如何开口,目前有关他身体异样的一切情况都只是她的猜测,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她无法下定论,现在将这些猜测告诉云烨,不就是让他无时无刻生活在担惊受怕中吗?
可是云烨并不是那种会被三言两语搪塞过去的人,对于一些事情,他异常敏锐。
云烨道:“我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