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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牌子收好,也不想再躺着,索性就起来了。
请来帮工的周婆子进屋来收拾床铺,见着这满屋凌乱的阵势,立时便明白了,不由面红耳赤,看向云娘的视线都不同了。
云娘心中懊恼。只是事已至此,担忧无用,索性拿了一串钱,叮嘱她不可出去胡说,也就罢了。
反正就算传出去,也不外乎名声难听罢了,碍不着她什么。
接连几日都是平静无波,眼看天气热了,屋里闷得很,云娘索性请人在后面院子里挖一口池子,养些鱼虾,种些莲藕。
这些事嘱托给周婆子,第二日她便领了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短工回来,说好一日五十文工钱,饭菜管够。
这短工名叫徐石头,为人实诚,因没了爹娘,土地也都变卖光了,便只在周围做些短工。
到了云娘院中,见得东主是个女子,立刻面红耳赤,连正眼都不敢看她。
云娘本来颇觉有趣,还打算逗弄这石头一下,谁知他竟规矩得很,只肯跟周婆说话,云娘见周婆防着自己,只觉好笑,就不再理会了。
这日云娘在闺房之中歇午,因天气热,朝开了窗,只留下纱窗。
正巧这徐石头在窗外挖池子,半途休息时贪凉,就走到了窗下。此时忽然一阵风吹过,掀起了纱窗,竟让他将屋内情景看了个通透!
原来因为天热,云娘歇午时只着了薄薄的一层纱衣也不曾盖被,这会儿纱衣半开,露出了大半个胸脯在外,隐约还能瞧见半只白嫩饱满的椒乳。
她睡得很熟,一张俏生生的脸蛋红扑扑的呼吸起伏间胸前也跟着起起伏伏,看得那初哥儿徐石头热血沸腾,一时竟呆住了!
风过,纱窗重新落下,遮住了一室糜丽。
徐石头心中怦怦跳着,着了魔一般,伸手将纱窗撩了起来。
出春光入眼。他心中明知非礼勿视,那眼睛却哪里忍得住不看?眼珠子几乎要黏到云娘身上,火辣辣的视线从上到下贪婪的扫视着。
那纱衣半遮半掩瞧不分明,反而更加勾人,只叫那徐石头恨不能立刻爬进屋里,把那纱衣扒开看个清楚。
也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了他的视线,云娘蛾眉轻蹙,扭动身子换了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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