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德帝听信谗言便将此事归咎到这门亲事上便遂了皇后的愿将两人的婚事解除了。至于当初传言的覃幼君天生自带祥瑞之说却是没人再提及了。
因为此事玉阳长公主一直耿耿于怀,甚至自打那之后连宫里都不去了,这突然太子又登门不入,只与覃幼君说了几句话,很难让玉阳长公主不生气。这能撑到第二日下午才来找她,已然用了最大的耐性了。
覃幼君叹了口气,这京城看上去繁花似锦,可实际上乌烟瘴气的很。要说活的清楚明白,这些权贵甚至不如他们这些纨绔活的明白。
对这婚事覃幼君自己无所谓,但母亲却不一样,玉阳长公主觉得自己的威信和地位受到了挑战,绝对不能咽下这口气。
“太子昨天跟你说什么了?”
“是不是说对你余情未了,全都是迫不得已?”
刚进屋覃幼君茶都没喝上一口玉阳长公主的问题便接踵而来。
覃幼君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真是这样说的。”
“呵,我就知道。”玉阳长公主虽然年过四十,但保养得宜生活又顺心看上去说三十也不为过。此时玉阳长公主长袖一拂坐于榻上,面含讥讽道,“这太子好的不学,这方面跟他那娘学的倒是十足。”
覃幼君顿时扶额,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也就她母亲敢说了,她连忙解释道,“所以女儿跟这样的伪君子退了亲也没什么不好,京城多美男,选哪个都比这狗男人好的多啊。”
许是被她的描述逗笑了,玉阳长公主面上也缓和许多,她正色道,“不过既然退了亲,我和你爹也好为你重新张罗婚事,太子那边就不要接触了。”
一听要张罗婚事,覃幼君急了,“刚退了亲就找下家还不得让人以为我急着嫁人啊,娘您就不想我多陪您和爹几年吗?”
说着这话覃幼君使出浑身解数朝着玉阳长公主眨眼睛扮可爱,玉阳长公主对幼女总归是狠不下心,可子女到了年纪该娶妻的娶妻,该嫁人的嫁人,是不能总在父母身边的。
想到这些玉阳长公主心一横道,“不行,就算二十嫁人这两年也得把亲事订下。”
覃幼君张了张嘴,半晌道,“二哥三哥还未娶妻,所以我的婚事不能急。”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二哥婚期在五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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