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损伤国祚之嫌,必须严查惩戒!”
想整人,自然要上升高度,帽子扣得一个比一个高,连影响国家稳定都说出来了,听到的众臣又交换起来眼神,可出头的却不多。
昨日回官署细想,不少人都感觉到了此事当中的疑点。
韩盈一直都是个风流性子,早些年就听闻她身边有美少年陪伴,这次去边郡前她也大张旗鼓地开始选婿准备成婚,回来后虽然没成,可如今听闻又捧了个略有些偏才的文人,以大将军的权势地位,要什么美人没有,怎么会看上她这种?
无外乎大将军喜好独特,又或者真如韩盈所说,就是一夜风流。
前者的话,大家早就要有所耳闻,可能性不大,后者那情况就多了,但不管怎么说,陛下看起来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吃惊,很有可能真知道此事,陛下知道后不处置,那他们瞎掺和干嘛?
没有什么好处,反而还得罪人,还不如再观望观望,待确定陛下到底是什么心思再说!
只是有人能观望,有些利益所在的人是真观望不了,作为皇室宗亲,管理皇族事宜的宗正站出来道:
“臣附议,韩尚院所管太医院关乎陛下性命安危,如何能与大将军有所交往?就算其心无异,其行也如悬崖之马,稍有不慎,便坠之深渊啊!”
“臣附议,此举有结党营私之疑!”
“臣附议!”
“臣也附议!”
随着宗正站出来,其他大大小小,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反对韩盈还是大将军,还是单纯为此事性质着想的臣子站出来开始附议。
刘彻微微皱眉。
雁过留痕,风过留声,做了的事情肯定不要期望完全瞒住,爆出来也正常,只是这件事也的确有些麻烦,因为小了说,的确就是一桩风流韵事,可往危险情况上推,也的确很危险,而两者之间的情况又很含糊,难以判断。
处罚,都是他的心腹重臣,没犯那么大错,为何要罚?可不罚,也的确有鼓励继续这样行为的意图,为后来者开先例,谁知道那时的两人又是何居心,那时的汉家皇帝又要如何应对?
大麻烦是韩盈惹的,先看她要怎么解决!
这么想着,刘彻抬眼看向了韩盈,问道:“韩盈,此事你要作何解释?”
此话一出,弹劾的几人纷纷变了脸色。
这么大的罪,不直接惩戒,还要她辩解?
偏袒得也太过了!
“回陛下,臣此举的确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