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张允那脆弱的心灵,似乎又一次遭受到了伤害。
眼神,怨毒的盯着文聘出帐的背影,一字一顿道“文司马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
诸将皆纷纷献媚般的开言“胜败乃兵家常事!怎的还耍起脾气来了!”
“输不起!”
“心胸狭隘!”
“毫无一丝大将风范!”
“输阵又输人!”
“主帅都未曾怪罪责罚,焉能如此失礼?”
一时间七嘴八舌,众说纷纭,墙倒众人推。
简直就是,一群察言观色,阿谀奉承之辈!这就是,重虚名而不重实务,亲小人而远贤臣的,荆州官场众生相。
众人说的起劲,似乎早已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这时,魏延又大大咧咧的开言了“若早些便让某去,战那贼酋,哪里至于这般收场?”
张允正自不爽,闻言更怒,不耐烦的大声呵斥“文聘都败下阵来了!汝能强过文聘吗?不自量力!‘’
魏延梗着脖子,不服道“强不强,战过方可知晓!他不能胜,未必吾亦不能胜!”
张允被小小军侯这么一噎,肺都气炸了!当即咆哮道“善哉!本将军就且容你去送死!如若不胜,该当如何?”
魏延不服道“将军焉知吾去,就是送死?如若不胜,提头来见!”
这本是武人说话的口头禅,一般也不会有人较真,可是张允,是个地地道道的阴险小人啊!
张允恼怒魏延,位卑而口气大,且桀骜不驯不知礼敬上官,便出言噎道“提头来见,说的轻巧!红口白牙、空口无凭啊!”
帐下一群马屁精,适时的又来捧臭脚了,纷纷开言道“口出狂言谁不会啊!”
“信口开河!”
“口说无凭!”
“可敢立军令状?”
魏延本就是个直性子,见这么多人挤兑自己,当即就血往上涌,直冲脑门。大丈夫,焉能被此等宵小之辈看扁!当即大声道“取纸笔来!吾立军令状!”
这其实,就是魏延的真性情!历史上说魏延脑生反骨,天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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