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男子都以柔俊文雅气质为美,赵钰染相貌精致倒也没有引人多想,毕竟街上敷粉的男子随手就能抓一个。
徐敬和忙低了头,认为自己亵渎了储君,语气惶惶:“殿下,臣失态,臣一时也无法回答殿下所问,臣无能。”
“徐少詹事不必如此,是我随口一问,此事我会上禀父皇,看看父皇意下如何再作商议。”
赵钰染语气温和,徐敬和松口气告退。
在他离去的时候,她看着他背影有一瞬出神,居然是一种熟悉感。旋即她又有些好笑。
可不是熟悉,算算时间,徐敬和进詹事府都六七年了,再上加前世的相处。两人君臣前后来往十余年啊。
赵玉染坐在桌案前,望着照在门边处不得深入的阳光,神思有一瞬的恍惚。恍惚间,她似乎又感受到胸口一阵剧烈疼痛。
她一睁眼就回到十四岁那晚,喧闹的声音,悲戚的哀喊,还有胸口像是被利刃没入的痛苦。是做梦吗?
恍恍惚惚中,她又似乎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探手摸向她的脖子......
“殿下!陛下已从林子里回程了。”
成喜已经喊了她两回,这是第三回战战栗栗地禀报。
赵钰染心里头一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揪住衣襟,额间都是冷汗。
她缓缓神,平静地说:“我知道了。”
外头一直有候着的软辇,见她出来,当即压下抬杆,听到一令下后带着她往地方去。
林子外的歇息处已经等着不少人,其实中几个妃嫔正掐着帕子说笑,身边围着贵女们。花团锦簇的,倒不像是在狩猎,而是女子们的游园会。
太子驾临,众人便都矮了一截的向他行礼。
赵钰染做了那么多年的太子,言行举止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比如现在,唇角微微上扬,简单一句免礼亦带着她算计好的储君威严,声线平淡,不怒而威。
骑着马慢慢过来的宋铭铮正好看到这一幕,不否认她确实有帝王之才。
只可惜,她败在女儿身上。
而他也败在她的女儿身上。
“殿下刚到?正好臣猎了头白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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