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问一句蒋修思希望怎么被称呼,可又不知道如何措辞。
总不能,像程立叶那样幼稚巴拉地叫“修思哥哥?”,啧,头皮发麻头皮发麻。
一只手从他腰侧穿过,把门打开了,蒋修思的声音离得很近:“不知道怎么开门?”
走廊上的光扑到林栖身上,晃得他眨了眨眼。
但他忽然又感到周身像是被温水环绕,有些话自然地就那么说出来了:“晚安,哥。”
说完没回头,他立刻大步走掉了。身边流窜着风,但他的耳朵像是烧起来了。
蒋修思在门外停留了一会儿,仿佛要花费一番功夫才从空气里捕捉到那个轻快的、碳酸气泡一般的字眼。他微微一笑,瞥见林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深处了,才关上门。
几分钟后,满脸通红的林栖气咻咻地从走廊那头跑了过来。他走反了!房间在那头,可恶!
次日片场,气氛与往常不同,这天格外凝重。本来这天程立叶拍完他的最后一场戏就可以顺利杀青了,但偏偏凌晨时爆出一则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