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打不开。
方伯见她不说话,垂着视线沉吟:“是不是遇上其他事了?”他的模样看起来漫不经心:“是不是北条?”
唐幼一摇头。
“别相信他。”方伯淡道:“他目的不纯,铺子的事必和他有关。”
唐幼一淡淡嗯一声,蓦地又一笑,支肘拿手撑住自己的额头:“我发觉,我遇的人都这样。”声音好似倦地不得了:“从无真诚。”
“只有我丈夫,是我见过最真的。”说到这里,她轻轻叹:“可他却早早走了。”
方伯咀嚼的动作慢了许多,垂着眼,好一会儿才出声。
“如此,那是可惜。”
接着长长一叹,好似在替她惋惜。
“真是天妒眷侣啊……”
吃罢,方伯称要去托人查清今晚的事,晚些再回来睡,让她不要想太多。
说完便翻墙而出。
唐幼一看着消失在墙上的黑影,愣了愣。原来方伯会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