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和侍卫多说几句话,他都要问出,当时究竟说了什么。
不说别的,帝王疑心这点,她自己就深有体会。
穆瑾微微眯起眼,既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反对。
惠康盛的故事还在继续。
在他郁郁不得志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人。
这人虽然是个太监,但是才学满腹,疏狂放浪,如一抹鲜活的印记,深深扎入了他的眼睛。
他们逐渐引为知己。
这个人就是白尧。
终于听到了想听的内容,穆瑾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
“白尧知我,懂我,安慰我,他是唯一能让我能剖开心扉畅所欲言的人。”惠康盛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追忆,“而那时,我不知道他是西羌人。”
“然而西羌人又如何?大燕是我的国,然它伤我,害我,猜忌我,甚至夺走了我父亲和meimei的命,我又如何将自己当个燕人?”
“你若是想让全酒楼的人都知道,你有一位西羌的知己,尽可以继续大喊大叫。”穆瑾冷冷地提醒,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悲惨的故事而生出一分恻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