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是陈管家唯一的孙子,平日里乖巧懂事,书也读得极好,却因秦松被人打断了腿,成了残废,我猜从那时陈管家在心底就已经恨上了秦松。”
“不过那时陈宏毕竟还活着,陈管家虽恨但应该还不至于想要秦松的命,但是后来陈宏受不了断腿的打击,意志消沉,日日酗酒度日,直到那日在城外撞上马车丢了性命,这就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是过路的马车赔了银子就走了,罪魁祸首便只剩下秦松一个人了,而且我猜在陈管家心里,秦松怕是比那个过路人更可恨,因为按陈宏断腿后那个状态,不是在马车下丧命,怕是也活不了太久。”
“自然陈管家也是厉害得很,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稳住性子继续在秦府做事,明明心里恨得要死,面上却必须笑脸相迎,甚至还时不时要在秦老爷面前为秦松说好话,陈管家心里苦啊,不过也正因此,秦老爷渐渐对他放下了戒备,秦松也对他信任有加……”
秦老爷闻言不可置信地看向一旁的陈管家。
“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心里可是一直这般想的?”
陈管家没有回答秦老爷,而是抬头看向苏竞晚,温声道:“姑娘说的不过是你的猜测,老爷待老奴恩重如山,姑娘为何笃定老奴不会放下这些仇恨,平平安安的活下半辈子?”
“好,我就与你谈证据,初九那日午后你和刘叔出门采买,可是中途却离开了一个时辰,而据仵作说秦松也是在那个时辰被害的,这个你又怎么说?”苏竞晚道。
“老奴的儿子病重,老奴是回家看儿子了,这事老刘也知晓。”
陈管家平静应道。
一旁的刘叔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我记得陈管家昨日跟我说初九那日曾撞见秦柏回府,而且鞋底还……沾了泥……”
苏竞晚的语气很慢,有意拉长了声音。
陈管家垂下眼眸,淡声道:“没错,老刘也看见了。”
秦柏瞪大了眼睛,眼里快要喷出火来。
“陈管家,我平日里哪对不住你了,你要这般害我?”
秦夫人在侧门后面气得把帕子都快绞烂了。
这个刁奴,平日里帮着秦松告他们母子的状就算了,还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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