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果然梦是没有逻辑的。
“你知道吗?我昨天梦见你要和我比赛800米跑步。”
“你怎么不梦我点好的?”
“是说啊,结果我跑着跑着就晕倒了。”
“科学的来讲,人睡眠时神经细胞会被广泛抑制,然而这个抑制过程是不完全的。因此,当大脑皮层的某些神经还处于兴奋状态,人就会做梦。这些细胞失去了大脑皮层的控制,记忆中的某些片段就会不受约束地复活。”
“咳,请说人话。”
“就是你的一些脑细胞不受控制了。”
不和他聊这个话题,再聊她就被迫学习医学知识了。
蒋景祁陪她吃完早饭就去医院了,她的工作在办公室在家都一样,只是苦了她请了病假还要在家开视频会议。
“喂,妈,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你在S市还习惯吧。”她妈扭扭捏捏这样说肯定就是有事了。
“有事你就直说吧。”
“就是你二伯的女儿考上了S大,想去那边看看,我心想你在那边也有个照应,在你那住几天就不用花钱开酒店了。”
“我看是二婶这样想吧,人家的便宜她一分都不会少占了。”
“你也别这样说,大家都是亲戚,再说晴晴就是过去住两天,又不耽误你什么。”
“大家都是亲戚,那当时爷爷做手术他们连三万块钱都不肯出,他们还是人吗?”
她听见对面叹了声气。
“麦冬啊,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大家都有难处。”
她不想再听了,挂了电话,盯着电脑很长一段时间,小竖线一直在闪烁就是没打一个字。
*此时一名假装轻松的作者路过
6 焦虑的鸟
和蒋景祁谈恋爱后感觉他把二十多年无处可施的爱意一股脑儿安置在她身上,整一个保姆司机加天气预报员。
做他们媒体这行加班加点是行业常态,以前一个人在H市的时候基本是自己一个人或者和同事赶最后几趟地铁回去,现在他不值晚班的时候都会过来接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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