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嘛自然是正兵,以前番髡贼战力度之,在下以为至少要起六处正营之兵,方可一举平定。”
阮福源点头称是,广南的正营大抵是三千余人,六营兵马便是两万之重,若是要一劳永逸平定南方倒的确是要如此稳妥才好。
“这第二,会安的佛郎机人与他们教练的火器营也要一并南下,佛郎机人的水师战船更要从海路出击,务要多带火枪火炮。”
这一条阮福源也觉得应当,前番便听说那髡贼虽然人数不多,但火器了得,但单论火器数量其实并不为惧,如今会安那边也能集起大小火炮数百余位,挑其中轻便的随军南下自也是要得,听说髡贼城寨并不坚固的样子。他当即应允,晚些时候便让令史司派人去会安交涉。
陶维慈继续道“此外便是西山的蛮部,还请佛主颁下令旨,务使水舍、火舍等土邦起兵响应,以为声势。”
阮福源点头默许。
“至于第四路,不妨遣一心腹亲信走西面山路去一趟乌栋,从哀牢南边过去只需顺大河而下,十数日可至。”
“我那个女婿如今与髡贼暗通款曲,恐怕指望不上。”
“如今的形式不同以往,暹罗这两年在西面逼迫日甚,不然他也不会在乌栋营建新都,只要夺回九龙江口,真腊便能以我为依仗,又何惧暹罗?只要明白其中利害,相信奔哈农还是会有所动作的,不过这只是一招闲棋,是使髡贼首尾不能相顾,即便奔哈农不愿相助于我,想来也只会作壁上观,到时大军一至,我们再将这消息放出去,也可让髡贼分心提防。”
“这已经是第四路了。”前面说完,让阮福源对陶维慈的最后一策更感兴趣了。
陶维慈笑道“再有便是荷兰人,吾闻前两年荷兰东印度公司曾与髡贼在爪哇起过冲突,吃了不小的亏,这回正可让他们联络马达蓝国,在爪哇岛上予以牵制。”
他继续着其分析,如今髡贼在原先的雅查加尔达新建了新港,马打兰国素檀很是恼火,其早有意西征,似乎只是时机未到,若是能加以联络,南北同时发难,倒是的确会让髡贼难办。另外,各处航道荷兰人的舰队也能进行sao扰,尤其是婆罗洲的髡贼援军只能从海路而来,纵然听说他们海战犀利,但只要能够拖延些时日,陆上一概扫平,也就没有水军的事情了。
“此外,荷兰人在金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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