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梨花酿,王绪一口接着一口饮着,酒气上了头,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前几日他在上工时偷懒躲在柳树下休息,身旁有两个和他一样的人,只听见他们隐约在说什么“银子”“贪W”,恐怕与他们有关。
他不思索事情的真假,这时全都抖搂了出来,说给别人听。
那些人自然是不信他的,即使真有这事他一个小小的工匠怎么可能会知道。
酒壮怂人胆,谎话脱口而出,“我远方表哥就在工部当差,他告诉我的。”
众人的目光从鄙夷变为凝重,无他,只因工钱关乎一家老小过日子,过了冬回到家,却带不回银子,如何对妻子以及老母亲交代。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总之这事一传十十传百传开了,传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处理,这群人更加笃信谣言是真。
直到冯殊怀到了惠清河畔。
这件事的真相荒谬到让人发笑,一个工匠的醉后胡言竟导致工地乱作一团,几千工匠怠工,甚至T0Ng到了皇上面前。
营帐中,王绪哆哆嗦嗦跪在地上,面sE发白,他这时才是真的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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