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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泽给的院子,大概是不错的。竹子很多,还有一个小池塘,院子里还有没有消散的酒精味。
容柒对秦子业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秦子业也不矫情,他跪坐在蒲团上。
容柒在一旁水盆里净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水珠从他的指尖滑落,晶莹剔透。
秦子业观察过在这个院子里没有多少的奴仆,房里的陈设却很干净,应该会有几个洒水的奴仆。
容柒在桌子上生了小火,他将沸腾的水放进去,茶叶发出雨后般的清香,秦子业看见容柒手上行云如流水般的动作,他不自然地有几分拘谨,虽然他以前也看过容柒在他面前煮茶但是这个另一个相对于陌生人的人在他面前煮茶。
秦子业规矩地跪坐在蒲团上,容柒的余光看见秦子业沉静轮廓分明的脸,心中不禁一动。
白皙充满薄薄肌rou的手臂,容柒挽起手上的衣袖,他低垂着眼眸,覆在他脸上的鬼面有几分狰狞。
青色的衣摆落在地上,木制的房间茶香味和木香味交织在一起容柒身上的气质清冽,但是秦子业从他身上却嗅出了几分沉静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