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信中云霜的嘱托,又强自忍住,偏过头去,眼不见为净。
不必莫良勾手,福安便已将人押到主子面前,一脚踢得他跪下,刚好让莫良的手可以摸到他下巴。
两天没刮,胡子扎手了些。莫良收手,嘴上却是sao话不停:“精力这么旺,晚上小爷给你去去火如何?”
见曲韫玉不停“唔唔”,莫良扇柄拍福安:“把他嘴里布条取了。”
曲韫玉到底是读书人,心里再恨,像“他妈的”这种骂人的话是说不出口的。
且听他恨恨道:“我曲韫玉堂堂七尺男儿,自幼受圣人教诲,岂能受你这鼠辈羞辱!你……”
他本想说,你要杀便杀,却猛地想起云霜叮嘱,便又把话咽了回去。
“要杀便杀,是吧?”莫良贼涎一笑,手指在他油剌剌的脸上流连。曲韫玉想躲,奈何福安死按住他头,动弹不得。
“爷可舍不得杀你。爷还想着跟你鹣鲽情深、共挽鹿车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