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委婉道:“家父姓严,早已过世多年,怕是与陈太医的兄长并无关联。”
谁知他这话一出,陈太医身子一震,“令尊的名讳可是单名一个墨字。”他问过这句,眼中便流出泪来。
薛迹疑惑地看向他,“难道?”
陈太医忙拭了拭泪,“媵侍不知,陈并非我本姓,妻主当年与我两情相悦,但我身份不明,实在无法与之成婚,好在妻主家中尊长皆是开明之人,让我认了已经告老还乡的陈侍中为义母。我的本姓亦为严,我找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他又想到薛迹方才说父亲已逝,悲从中来。
而薛迹却没有这复杂的情感,他往内室看了一眼,“有些事在这里不便细说,陈太医方才的话我记下了。”
陈太医连忙点头,薛迹暗示一句:“今日傍晚,我会亲自去太医院拿药。”
陈太医离开了,可薛迹的心中却忍不住冷笑,他在心头道:父亲,你的家人终于来找你了,可已经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