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陛下的表弟。贤君咬紧牙关,心里只把阮衡骂了千遍万遍。
他正烦恼之时,身边宫人却压低声音道:“主子快看,那不是荣君吗?”
贤君往宫人所指的方向看去,这十月的天,能披了斗篷的除了薛迹还会有谁。贤君吩咐宫人连忙退后,他自己也隐在树枝后面,等着看一出好戏。
薛迹的步子慢慢停住,怔怔地看着亭中两人,而阮衡方才还抱着长宁一诉衷肠,可瞧见了薛迹。整个身子都僵住,他连忙将人松开,看着薛迹一步步走近。
薛迹连礼都未行,立在亭下,淡淡道:“臣侍方才去紫宸殿,佩兰女史说陛下在这儿,原来纯侍君也在,臣侍倒是打扰陛下了。”
薛迹说完便走,贤君在树枝后看得干着急,心里念道:这个薛迹平日里在他面前倒是威风八面,怎么见了阮衡倒不战而退。
长宁却失笑一声,跟在了薛迹身后,薛迹像是故意放缓了步子,等了长宁和他一起走。凉亭之中,阮衡倒像是个局外人一般。
贤君见好戏这么快就散场,只觉无聊极了,“这荣君竟这般不顶用。”
他身边宫人却道:“奴才倒觉得,荣君的心机更深重一些,主子您想,若是方才荣君当着陛下的面,便同纯侍君计较起来,陛下怕是会觉得他不知分寸,可他什么都不说,倒像是受了委屈一般,陛下更怜惜他了。”
宋子非愣了愣,“你说的话有些道理,看来本宫也不能这般直来直去,怪不得陛下不喜。”
如此过了五六日,长宁一直独寝,而宫中君卿却摸不清陛下究竟青睐何人,薛迹荣宠不衰,纯侍君也时常侍奉御前,就连贤君也得了恩宠,时而往紫宸殿中送些汤羹点心。
第七日晚上,长宁却忽而对佩兰道:“朕今夜歇在清凉殿。”
佩兰以为自己听错了,清凉殿已经失宠多时,卫贵君更是不怎么得陛下召见,可那三个字,她方才听得清清楚楚。长宁此话一出,便是要让她差人过去,要清凉殿准备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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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是真的?陛下她真的要来这儿?”瑞祥又问了来传陛下口谕的宫人一声,他此刻欢喜过望,反而不知所措。
见卫渊清仍旧立在窗边,瑞祥连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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