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亲爸没本事,买不起三十大洋的好木头,只好挑了件相对完整的,修修补补也就凑和吧。
噢,花了他整整五块钱!
磨油漆真是个苦力活,加上徐大奎,两个大男人干了半个小时,也没磨干净多少。董长征穿着汗衫大裤头,灰头土脸的擦着汗。为了闺女,他可真够拼的。
温如许舀一勺清水,在董长征砂过的地方一浇。粉末状的颗粒遇水蜿蜒留下,在地上形成一个黑色的小水洼。
温如许第一个凑上去,对着木纹一通研究。嘁,五块钱能有什么好东西?他背着手,一本正经的胡思乱想:看可这漆水,就知道是糊弄人的,可见里头的东西有多不值钱。
“贼老天!”
温如许发出一声丧心病狂的惊呼,手抖得跟筛子似的,眼看就要拿不住勺子。
徐大奎离得最近,他惊恐的扯着嘴角,看来这木料是差到一定程度,以至于温老气成这样。亏大发了。
“怎么?温老头,难道这破玩意不值五块?嗐,我就是闭着眼睛瞎挑的,不值就不值吧。等我给它修整修整,它又是一张好床。”
董长征无奈的撇撇嘴,对自己的手气挺无奈。
“你闭着眼睛瞎挑的?”边说,温如许用颤抖的手又浇了一勺水。去掉黑漆的木头显出它的本色,漂亮的木纹流畅华丽。
就算徐大奎不懂,也知道这木头绝对不是凡品!
“董长征,你他娘就是个天才!”温老头“砰”的扔掉勺子,一蹦三丈高,“哈哈哈,这是花梨木,千金难求的花梨木。我懂了,为什么要涂这么次的黑漆,就是为了掩盖内里,哈哈哈,董长征你赚大发了。”
温如许顾不得脏,就这样扑到小床上,眼神就像看心爱的姑娘,温柔的抚摸着,“品相这么好的花梨木小床,至少值三千!董长征,这就是一间屋。还是我们棉棉有福气,这就相当于睡在钞票堆上。”
董长征不停的咽着口水,指着滴着黑水的小床说不出话来。他果然是个天才!
“那你们砂的时候千万千万小心一点,不要伤到木头,知道吗?”摸够了,温如许热情减退,背着手当起来监工。
“董长征,那里这样涂了黑漆的家具还有没有?”宋渝在二楼阳台向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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