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帅禀明圣上,请容许他暂时回京面圣,共同商讨讨伐北渝之计策。”长鸿军都统何楚声音颤抖,“主帅深知不可擅调动作战军队回京,便只带了亲信,我们一行不过区区二十人,何来他们口中的叛军谋反意图不轨?!”
何楚身高八尺,魁梧健壮,话行至此却泣不成声:“临到城门口时,主帅突觉不对,那时才刚刚入夜,城内外却没有行人,他命我乔装进城打探,却未想我刚从侧门进城,便见主城门轰然关上,城外传来兵器相撞和冲天的喊声,喊着叛军私回,意图不轨!”
“当时能帮上忙的,便只有留在城内保护夫人和小姐的一支骁羽营的兵马。”骁羽营右前锋封擎攥紧了拳头。
“但当时骁羽营听从夫人调遣分散开来,我带队护送小姐离开,左前锋则带队去了城隍庙取至关重要之物,不想在城隍庙遇上燕相私调护城军,被绊住了脚死伤不少兄弟。主帅发出召回令的时候,我们疾速赶回,拼了命与对方厮杀,最终……还是敌不过。”
萧澜强行忍着泪水,一言不发地听着。
“任谁也想不到城门外竟埋伏了足足千人!城防营可谓是倾巢而出!一波又一波地涌上来,我们杀不完,根本杀不完!主帅知道当夜气数已尽,他不愿丢下一同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只将一个锦带塞到我手中,命我率骁羽营撤退回去护送夫人和小姐离开。”
“可骁羽营也同样没有一个人愿离开!所有人带着必死的决心厮杀,而我、是我没用,被人一刀砍在了后背掉入了护城河,没能与弟兄们死在一起。”
说到这里,封擎从胸口拿出已经破旧不堪的锦袋,“之所以没有自戕,便是等着有一日能完成主帅的嘱托,待此物送到小姐手中,我才真正有脸去地下见主帅!”
那锦袋在萧澜干净纤细的手上,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她颤着手打开了锦袋,倒转过来,里面掉出两枚已经干枯发黑的东西。
“这、这……”封擎哑了哑,叁年来他将此物牢牢置于胸前,生怕不小心弄丢,却未想损坏了其中之物。
萧澜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滴落在了檀木桌上。
那年父亲出征前曾哄她:“澜儿,你在家乖乖听你母亲的话,父亲定将你最想要的东西带回来好不好?”
那时的她眼里闪着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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