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晚出任务回来,发现丢了匕首,我才找回了墙根下。”
而那晚,同样翻墙回来的她,却是在外潇洒听曲,赌坊玩乐挥霍银钱。同一屋檐,天壤之别。
她轻轻地问:“那之后呢。”
萧戎对上她的眼睛:“之后你说,若是那条路身不由己又危险万分,那便退回来可好?”
“你还承诺,让我日后都不必再因为银钱做危险的事。”
萧澜忆起当日在灵文山庄,赵茂直言不讳,她虽觉察出不对,却莫名不愿就此远离他。
她点头,“我记得,所以你就是那时萌生了退出之意?”
萧戎说:“或许是在那之前。闻了十年的血腥,厌了。你的话就如同导火索一般。”
“离开祁冥山,离开盛京城,去哪里都好。我总能养得活自己和母亲。”
提到孟婉,萧澜不由肃了神情:“阿戎,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我母亲生前的确去过南院,但她真的没有杀孟小娘。”
萧澜将桂嬷嬷的话,甚至连孟小娘和柳容音之间的恩怨,也一字不拉地告诉了萧戎。
萧戎静静地听着,面上始终没什么表情。
萧澜试探着问:“你……是不相信这些话吗?”
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萧戎看着她:“我信。”
“那你为何……”毫无波动,毫无伤心。
“师父认为你蛊惑了我,怂恿了我,他不甘心就这样失去最得意的弟子,想要一切恢复如常。所以他不惜杀人栽赃。”
若非亲耳听见,萧澜恐怕根本想不到为人师者,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只可惜他算来算去,不会想到他一开始就算错了。”
萧澜不解地看着他。
弑母之仇,当是无法容忍的。当初误以为萧戎杀了母亲,她心中之恨难以言说。
萧戎看向夜幕,语气平淡:“从小到大,她只会让我忍,让我躲。”
“下人们指指点点,难听下流之言数不胜数,她叫我忍。”
“她变卖了所有首饰衣物,直至揭不开锅了,也不愿开口索要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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