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唤着,我很生气啊,为什么不叫jiejie呢,你猜他说什么?”她顿了一下,再也忍不了似的,抓紧了他的衣衫,她大幅度的喘气,才能说好这支离破碎的句子,“他说,他是男子汉,以后要保护我的,老是叫我jiejie的话,就像是jiejie一直在保护他。”
许连琅哭喊着,“他那么好,老天怎么舍得让他受这样的罪。”
“他有这样那样的诸多不好,但我就只有这一个亲弟弟,如果得瘟疫的是我就好了。”许连琅浑浑噩噩的说着,她哭的筋疲力尽,头疼欲裂,困意渐渐席卷。
她将身体的全部力量依靠在路介明身上,完全忽略了路介明渐渐僵直的身体。
他看着零落的散星,又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头,似是自言自语,“原来,你可以为了旁人哭的那么惨。”
“我嫉妒他,怎么办?如果你能这么在乎我,那我替他去死也可以。”
第25章 他不想吓到她 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一直……
许连琅心情低落, 连带着整个耸云阁都失去了活力。
期间容嫔又发过一次病,哭喊摔打了好一通耸云阁本就所剩无几的锅碗瓢盆桌椅板凳。
许连琅抱着膝盖坐在廊子下,听得正殿声势浩大的声响, 脑子里却想的是,她可不可以偷跑出去, 如果珀儿真的熬不住了,自己总该去看他最后一眼的。
父亲说,他这几日烧的浑浑噩噩, 昏迷中,一直在叫着jiejie。
瘟疫来势汹汹,尽管朝廷已经派去人手救治, 但一直寻不得名医开出良药,珀儿一日日熬下去, 身体越来越垮。
小县城的大夫医术始终差了一节,姑姑拖了各种关系,希望能联系到京城的名医过去医治。
寻不寻得到名医是一回事, 名医寻到了如何可以尽快到达小县城又是另一回事。
病情容不得耽搁, 各种条件阻隔下,许连琅只能想到最坏的结果。
许连琅有些受不住,她的弟弟往日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小模样的样子,被病痛折磨到如斯地步, 最后念着的,却是他这个久久无法归家的jiejie。
身边有人落座,提着一紫砂茶壶,侧着身子为她斟倒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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