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观里,这已经是很人道的了。
而像是谢菲尔德这种口口声声要解放黑人奴隶的,在他们看来,就是不切实际的圣母。
并且,是那种慨他人之康的圣母。
因为,别人家可能有成百上千个奴隶。
而谢菲尔德家里,无论如何也不会超过十个。
事实上,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前往北方而不是伦敦上学。
因为,他父亲的运奴隶船,遇到了恶劣的飓风,整艘船都消失在了大海之中,再也没有回来。
谢菲尔德说出解放黑人奴隶的话,没有半分可信度,更像是破砖头破摔的自暴自弃罢了。
以至于他的朋友们,一边嘲笑他,一边在那里看他的笑话。
谢菲尔德也发觉自己和这群昔日的同伴,什么共同语言都没有。
他带着自己唯一跟在自己身边的黑人跟班星期五,身上挂着父亲亲手用不明毛发编制的护身符,坐在海岸线上高高挂起的戈壁上,望着漫漫无尽的大海。
他这次回来,其实是接了“任务”的。
虽然,他还没有从耶鲁学园毕业,但是他已经开始给道格打工了。
事实上,现在许多耶鲁学子,都在为道格打工。
最顶尖的,无论专业,都去了金融部门。
稍差的一些,去了传媒部门。
最差的那一批,可能会去做制造业。
不过,道格对于这些读《圣经》长大的人搞制造业并不是很放心。
总不等搞一个机器,无法正常运转,就向上帝祷告,就能正常运转了吧。
根本就没有一个这样的道理。
因此,搞传媒的骑士就是耶鲁在校学生最低的一档了。
很可惜,谢菲尔德就在这一档。
而他的南方身份,又让道格授予了他一个任务,就是回到南方,宣传解放奴隶的思想。
只可惜,道格虽然知道谢菲尔德是个南方人,但是却不知道他的父亲是因为运送奴隶而死。
因此,他宣传解放奴隶,大概率上像是败犬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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